“你是什么人？”一个消防员问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
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。
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
果然，对话框显示通过。

她将双手一缩，“咣当”一声，杯子掉到地上，牛奶洒了一地。

“经理，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那你也叫我秦乐吧。”

严妍没白对她好。

秦乐点头，“只要我们盯紧程奕鸣，明天一定会见到那个人。”

“严姐，程小姐那边来消息了。”朱莉匆匆走进公司休息室。

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

不想再听到任何坏消息。

然而天底下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，如果有，那一定是最贵的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经理没说话，抬步离开了。